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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徽把这话听进去了,知权贵官官相护,根本无法替夫人报仇,便收了八百两银子连夜离京。
时安柔听时安夏说起这桩事的时候,简直气红了眼,“时云兴这个畜生!”
更气的是:他造的孽,让我来承担!
却是忽然想起了什么,双眼圆瞪,“夏儿,你知道得这么清楚,是不是……那杜徽对你做了什么?”
时安夏讲得口干舌燥,喉间似揉了把粗砂,实在是这件事提起来令人十分难受。
她端起茶盏欲饮,却触到茶变凉了,只得蹙眉搁下。
时安柔慌忙起身重沏,怎奈十指抖得厉害。滚水冲入青瓷盏中,竟溅出三两点在案几上,洇开几朵颤巍巍的茶花。
不知过了多久,时安夏才将视线从沉沉的夜色中收回来,“上一世,他行贿成了皇商,在外头奔波行走,笼络后妃们的母族,最后将手伸进了后宫。那时,他以为我才是时云兴的妹妹,所以联合多位后妃构陷于我。”
时安柔目瞪口呆。
又听时安夏道,“所以,你绝对不能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