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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家了？”
“……”
顾挽情沉默了几秒，最后还是嗯了一声。
也是这声音，让顾挽情一下就发现不对劲，“声音这么低落，还在生气？”
闻言，顾挽情没有否认。
她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直白地问出心里问题，“有人说我是你的拖累，和你在一起后，你不是在给我收拾烂摊子，就是在收拾烂摊子的路上，我曾经还背叛过你，现在更是刺伤你，你……后悔和我在一起了吗？”
“不后悔！”
斩钉截铁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来。
顾挽情听了，就算是早知道答案，还是忍不住心情飞扬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