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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子又皮痒了是吧!怎么跟长辈说话呢?”
“那个……我得去支烤架了,先失陪一下。对了,待会儿拧断他脖子的时候下手麻利点儿,毕竟我俩相识一场。”
“再多嘴一个试试?信不信老子把你也一块儿烤了下酒喝!”
对话到此戛然而止,这时候隔壁传来了菜刀敲击案板的“咚咚”声,我终于全想起来了。谈话的二人不正是刘翔和那个肥胖的马叔么,难道之前瞎猜关于刘翔的母亲和这个马叔烧烤死婴的事情竟然是真的?他们果真就像鬼怪小说里写的一样,平日里装扮成良好市民的模样,其实骨子里是一只茹毛饮血的恶魔?而我是不是也会沦为他们烧烤架上的食物?
冷汗打湿了衣襟,我双腿酸软,一下就瘫坐在了地上。大脑也开始嗡嗡作响,我完全没法正常的思考。原来在死亡的威胁面前,我脆弱的像个孩子!当初还信誓旦旦地在心里告诉自己,我已经是经历过生离死别的人,变得如何如何地成熟稳重。现在看来,自己也不过是个拿别人的死亡当借口的懦夫罢了。经历只是带来成长的契机,二者没有必然的联系,不去用心感悟的人只配在原地徘徊不前吧。
想起小梦与那些黑雾的谜团,想起朋友的背叛,我暗自下定了决心,绝不能再逃避现实。拾起桌上的手术刀反手而握,我悄悄躲到门后伺机而动,平时瞻前顾后的我在此刻竟然决绝的那么不真实。那时候我就在想,也许身体本就有着自己的思维模式,在特定的环境下可以跳过大脑的控制而作出行动,这种隔绝大脑思维的行为模式如果真的存在,会比我们常规意义上讲的本能更加迅捷有效也说不定。
几分钟后,安静的氛围被打破。当圆滚滚的大肚子出现在我的视野中时,我奋力刺出了手中的手术刀。锐利的刀锋划出一道冰冷的寒光,伴随着呜呜的破空声直指对方的咽喉。如果对方是个普通人,此刻已经血溅当场,我只需像电影里的杀手一样,伸出舌头舔一口刀尖的血液,然后潇洒地拂衣而去就可以了。
可惜,对方并不是什么普通人,而我却是。几乎就在我刺出刀子的同时,这人就以与他体型完全不符的反应速度擒住了我的手腕,然后一拉一扣,干净利落地卸掉了我的武器。这种生死一线的时候容不得丝毫地犹豫,武器刚一脱手我就借着对方的拉力迎面撞了上去。
小时候的我比较瘦弱,因为皮肤黑经常被别的孩子欺负。家里为了改变我的现状,特意把我送去了武术学校锻炼。每天放学后我都要忍着饥饿跑去邻村学习,然后晚上八九点钟一身臭汗的独自回家。那个年月的农村没有路灯,泥泞的土路非常难走,如果赶上没有月亮的天气,那真的就是在深一脚浅一脚地摸黑前行。途中还要经过我家后面的大树林,密密麻麻的树木遮天蔽日,就算是有明亮的月光也完全是杯水车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