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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远书当然是知晓家父中的叶先生是何许人,但仍然是呆立原地,尚且不能这份意想之外的喜悦。
徐芝豹见徐远书呆杵在原地,不禁笑骂:“兔崽子,老子好不容易才赢得叶先生一筹。再磨磨唧唧,失了礼,我可饶不过你。”言罢,作势就要伸腿踹向徐远书。
同样身着白衫的少年被这一顿骂,赶忙回过神,求饶逃过自家老子的“进攻”。就在他又失神的片刻间,头发灰白的中年人同样发觉自家长子又愣住憨憨,原本要收回去的腿劲多加了几分。打在徐远书身上,后者嗷嗷叫疼,捂着小腿一瘸一蹦的跑出房间。
待到长子渐行渐远,消失在徐芝豹眼前。徐芝豹无奈的耸耸肩,摇头,眼神欣慰。他走到院里长子经常洗墨的池子旁,坐在院里的石凳上。望向池中清水,清中略有泛浅黑,中年人不语,心头愈加觉得舒畅。
在徐芝豹打算起身时,两肩被人温柔一握,徐芝豹心有所感,当即停下动作,重新蹲在池前。伸手拍拍伏在肩上的纤手,柔声道:“夫人,怎么醒了?刚不是还在休息吗?”
徐芝豹身后站着一位典雅端庄的妇人,细看眉目成熟中不乏雅丽,含唇微笑:“想看看是什么让夫君心如此欢喜?”
“哈哈哈哈”徐芝豹开怀笑道:“欢喜的是你生了一个好孩子。”说着将妇人搂入怀中,握住妇人的纤手,感叹:“远书爷爷是那了结春秋的大柱国,我是读的兵法韬略的儒将。但言来从去,还是逃不过一个“将”字谁说徐家只出武将?就不能出一个写得一手好字的读书人?没有这样的道理!”
“是是是!”妇人点头应和道,拉起她的夫君让徐芝豹安静坐在凳子上。妇人熟捻的替徐世墨揉肩。开口道:“夫君,好久没见得你舞枪了。”
徐芝豹低头与妇人对视,他看出发妻眼神中期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