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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深吸一口气，“两年前，我写了一封信，信里说，我要离开海城了，如果你们愿意，可以来送送我。”
闻言，姜灵玉的表情一点点变化，她愣在原地。
江舒一字一句，“这封信，我交给了青樱，让她替我转交，你们收到了吗？”
“……”姜灵玉不可思议，她缓缓摇头，“……没有。”
两年前，正是温家和江舒的关系冰点之际，两方都不知道如何解开心结，可如果他们收到了那封信，兴许一切都会发生改变。
姜灵玉忍不住握起江舒的手，她哽咽道：“没有……你走后，青樱才告诉我们，说你离开海城了，永远都不会再回来，在这之后，我跟温敬每一天都在后悔，后悔没有主动低头。”
可原来，江舒早就低头过了吗？
江舒同样哽咽，她伤心摇头，“我上飞机之前，收到了温贤送来的一千万支票，他说那是你们转交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