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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柷故作高深地一笑,装腔作势地讶异道,
“谁能诛彭卿?朕怎不知世间竟有此狂徒耶?”
彭锡明的头抬起来了,“诛人诛心。”
“如今坊间谣言四起,陛下却在此时独召末将入苑以对,明旨刑措莲目贡女与先帝遗婢,不正是效仿汉武帝绩用酷吏,刻轢宗室,侵辱功臣之举吗?”
“唐人有云:‘大厦永固,是栋梁榱桷之全也;圣朝致理,亦庶官群吏之能也’,安太傅身负王佐之器,陛下却意以妇言构之,岂非徒令山木不材,空使鸣雁缄口乎?”
顾柷面色无波地看着一脸坦荡的彭锡明,内心是震惊的。
——原来《庄子》里的典故还能这么用啊。
顾柷干咳一声,有些心虚地转过脸去看吴仁仁。
他实在不愿承认自己是因为接不上彭锡明的话,才往吴仁仁那边找权力的优越感去了,因此他那一转特别用力,好像这一用力就能把他的心虚遮掩过去似的。
不想吴仁仁比顾柷更心虚,顾柷一朝他转过来,他就先自己“扑通”一声地跪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