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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虹羡慕得很，“就算秦川接下来不出书，他这一年写的小说也能卖很久，用不着担心。倒是我们比较难过，这都八月了，还没有一本书能卖到秦川的一半，三分之一都没有。”
开卷出版公司今年的确在发力，多了很多签约作者跟作品，奈何顶尖销量还是比较匮乏。
根本就没有能跟秦川相比的作家！
就算编辑们努力挥舞着锄头到处挖墙角，也没挖到一线作家。
首先肯定是规模原因，其次就是那些作家们也担心跳槽到开卷之后，所有资源都得被秦川优先使用。
要是大家都一年发一部小说，那错开还可以接受。
可你半年就发了好几本，这个月不是为上个月的新书做后续处理，就是要提前铺货、宣传，谁敢来啊！
来了就得成为万年老二。
所幸公司的老板卢曼青由于女儿原因非常满足，根本就把公司处于放养状态，只有副总时不时强调业绩，基本上是在佛系运转。
反正只要不亏本就行，卢曼青又不指望开卷出版公司能成为顶级传媒集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