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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宣帝这会儿的心情可谓是五味杂陈。
他往皇后宫中安插人这事做得很隐蔽，除了被他派出去的心腹，他可以肯定再没有任何人知道此事。
这样的情况下，殷玉宁还能准确地说出来这件事，足以证明她的心声是可信的。
这本该是一件好事。
但是吧，这同时也侧面说明了，他将来真的会亡国……景宣帝不免有些接受无能。
当然，这些都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除了他之外，还有人能听到殷玉宁的心声吗？
景宣帝看着皇后。
皇后从始至终的表情都没有丝毫变化，然而若想在后宫生存下去，遇事处变不惊不过是最基础的必备技能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