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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业的回答并不让无悲吃惊。无悲也不生气，轻轻挥了挥手，“大业，你起来说话！”
大业听了，并不起身，而是使劲晃动着脑袋，语气中带着悔恨，“师父，弟子不能再起来了，弟子心中有了魔障！”
“唉……”无悲长叹了一声，沉默着。
房间之中，点着一盏微弱的佛灯，无悲盘膝端坐，宛若一尊佛像。大业躬身下跪，额头触地，亦像是一尊泥塑。
“是因为那名为苏青烟的女子吗？”无悲问。
大业沉沉点头，悔恨的泪夺眶而出，“师父，弟子心中悔恨，只恨没有提前挖去这一对眼睛，以至于多看那女子几眼，一颗向佛之心便不能平静！”
无悲没有说话，神情亦是平和。
大业却突然直起身来，用手狠狠抽打着自己的面颊，“师父，弟子犯戒了……”
无悲并没有立即去制止大业，只是缓缓说：“大业，这并不能怪你！”
大业听了，将自己打得更狠，一张白净的面皮两侧依然变得通红，好似要滴血一般。
